地对着她的唇吻下去,辗转深入。
骆赏儿一面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一面迷迷糊糊地想:又用这一招堵我的嘴,好老套。
悠长的吻。
等到四瓣柔软的唇分开,骆赏儿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纠结刚刚的那个问题了,她软软地依偎在文泽的怀里,什么也没说。
好温暖,可以遮风挡雨。
可是文泽,你知道吗?我多想自己也能强大到可以保护你,让你在我的怀抱里歇一歇。
……
晚上,四个臭宝贝又回到了主卧,一个个好像都开心得不得了。
然然最夸张,她用胖出一排小坑的手使劲儿抓住小枕头的一边,一动一动地加力,妄想去搬动它,可她却忽视了自己沉甸甸的小脑袋瓜始终还枕在那上面呢。
然然宝宝一直“啊!啊!啊!”地叫得欢实,帆宝宝和海宝宝也不甘示弱,纷纷怪叫着效仿表示响应,一时间,锦绣三重奏此起彼伏、高·潮迭起,屋子里那叫一个闹腾。
只有风宝宝比较安静,也不怎么爱动,他偶尔看着天花板嘟嘟嘴,或者皱着眉头歪过小脑袋看看其他三个宝宝,那神韵和白天文泽的样子如出一辙。
三个孩子隔着小床遥相呼应,海宝宝甚至一个力大无穷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