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什么一样。
文泽收了收手臂,徐徐地说:“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有一天,李悦阳来公司找我聊天,说到他在上初中的侄女考试遇到一个绝对,想让我挑战下试试。”
骆赏儿说:“就你?”
“嗯!”文泽骄傲地说:“我初中语文最好了。”
“想不到。”
“有什么好想不到的?”
“我总觉得你应该是个理科天才才对,你上次和我讲说你搞艺术、组乐队的时候,我实在难以想象,你抱着吉他、梳着半长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一旦疯狂地拨动吉他时你的头就会随着激昂的节奏跟拨浪鼓似的摇啊晃啊的,唱到兴奋的地方再吼两嗓子什么‘YO!HO!ASA!’那种的,那么潮、那么炫的文泽到底得是个什么样啊!?”骆赏儿在脑袋里构思着,想象了下,然后忍不住笑喷。
文泽也笑了笑,但只说了句:“我不是那样的。”
骆赏儿刚想问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她是真的好奇。
文泽却说:“跑题了,继续说那个对联。”
骆赏儿只好点头。
文泽说:“李悦阳说的那个对子上联是‘方便面方便方方面面’。”
“很通俗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