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学一年了,所以信息不通达。
“真的是啊?!”罗想幻灭了,不过马上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自己安慰自己道:“嗨!一年什么情况还不一定呢,我听说上一届都出国了,那个师姐肯定是出国了,说不定一年过去了,他们长期分居,低调离婚了。”
骆赏儿脑袋里腾地火起,离婚!?
我@#¥&*@#……#!!!
罗想又说了许多,说得骆赏儿越来越胸闷气短,又苦于不能辩解。
“骆师姐,我这边走了,咱们公司见喔!”罗想没注意到骆赏儿忽变的脸色。
“啊,再见。”骆赏儿皮笑肉不笑地冲这姑娘挥挥手。
回家以后,骆赏儿循着声音,“哐啷”一声打开门,无比郁结地问三米开外的文泽:“嘿,你会和我离婚吗?”
文泽一脸莫名地扭头看着骆赏儿,说:“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吗?”
水声哗啦啦,淋浴喷头下的裸男身材不错,场面很限制级,但也很魅惑地养眼。
“对啊、对啊。”骆赏儿大开着浴室的门,一脸的愁苦状。
文泽实在啼笑皆非,有些无奈地说:“我的傻姑娘,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和你好好的,干嘛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