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边挣扎一边大喊“秃头刘总!干杯啊!大长下巴的李董,你喝啊你!你不是最牛B么你!”
“酒糟鼻的王八蛋,少摸我的手!”
“丑八怪啊,”一会儿她又仰天长笑,然后大骂一句:“奶奶的,全都长这么丑!丑得跟张卓华似的……张卓华……”
文泽相当头疼,却也无可耐心,只是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早早地就把那几个老总给打发走了,不然可就糟糕了。
“哎?这个还不错,”史兰可挣脱文泽的束缚,捏住他的下巴说:“这小哥好看,细皮嫩肉的,让姐姐调戏个?”
文泽实在哭笑不得,他拨开史兰可不老实的手,说:“你可真该醒醒酒了。”说完就转身想给她拿杯温水去。
一扭头,文泽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张卓华。
那一刻,他知道了史兰可失常的全部原因,就是这三个字,张卓华。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史兰可已经在包厢的沙发上睡着了。
“她一直在等你。”文泽说:“很痛苦地在等着你。”
张卓华自嘲地笑笑,说:“那又怎么样,在一起的时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去工作的时间,她只有六七个小时在我的身边。我是她老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