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叫我上来干嘛?”骆赏儿站在他面前,也笑。
“进来。”文泽拉她进到办公室里去,说:“我有话和你讲。”
“什么话啊?”骆赏儿搂着文泽的腰一跳,亲在了他的下颌上。
文泽不备,下巴被撞了一下,道:“哎呦!”
骆赏儿也撞疼了,捂着嘴乐。
“我看看,出血没?”文泽搂着她坐到沙发上去,然后去掰她的手指。
“没有啦,”骆赏儿松开手,笑眯眯地问:“什么事儿啊?”
文泽把玩着骆赏儿的手指,说:“我希望你离罗想远一点儿,她不单纯。”
“我知道,她刚刚还要跟着我上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被监视的赶脚。”骆赏儿扶额。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怕你犯傻,然后被人欺负了去。”
“怎么会?我这么聪明!”骆赏儿往后舒舒服服地枕在文泽的手臂上,然后腾出没被文泽缠着的手拉着文泽的耳朵玩儿。
文泽的耳朵长得很漂亮,耳垂上的肉很软很厚,人家都说这是有福气的象征,以前每当骆赏儿听到大耳朵有福就会想起笑起来憨态可掬、出来好几个下颌的弥勒佛。
文泽的耳朵才没有那么肥,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