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很久了。我有了你的孩子,我想要他,可是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史兰可吸了吸鼻子,说:“准生证是朋友们想办法帮着弄到的,费尽周折。怀孕期间做产检,我看着一对对恩爱的夫妻在旁边坐着,我只身一个人腆着个大肚子默默流泪,你知道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张卓华的脸烧得厉害,他一言不发,硬生生地受着史兰可的控诉。
“孩子出生了,我不敢声张。孩子的满月酒我只请了最亲近的朋友,你知道吗?在那以前我从来没有如此地庆幸过我是个孤儿!因为我的家人一定丢不起这个脸!”
张卓华终是不忍再听下去,他转过身去,肩膀微微地颤动着。
已经看不到太阳了,可天色还没有暗下去。
万物待眠,独独留了两个感伤的人背对着静寂无言。
……
☆、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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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宁谧的夜里,空调恰到好处的微风吹得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好舒服。
文泽密密地拥着身前的人,鼻息里是骆赏儿沁人心扉的发香,他吻了吻她的发心,问:“赏儿,下午罗想有再为难你吗?”
“没有。”骆赏儿闭着眼睛窝在文泽宽厚的胸膛里,说:“她下午都快忙翻了,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