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说着今天白天的事,其中一个粗嗓门说:“他奶奶的,今天跟的那两个妞真水,看着让人心痒痒的,要不是辉哥您不让动,我疯熊老早就带兄弟们把这两朵花给掐了”
“滚你就知道这个,没听上头放下话来,不让动这两妞,你有几个脑袋敢胡来。”
粗嗓门嘴中的“辉哥”打断了手下的胡言乱语,自以为是地发表他的高见,“再说,你那脑袋进水了,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上头不让动,那女人可是东莱最年轻的警察局长,背景硬着呢要是让你小子给动了,你这辈子就算混到头儿了。”
“是,是多亏辉哥您提醒。”
粗嗓门连忙应是。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公鸭嗓的声音道:“我看不这么简单。今儿,上头让咱们这么多兄弟出马,只是盯两个女人,以前可从来没有过,就是那次从中海市的雷神帮手里接货都没有派这么多人。辉子,你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真的,我怎么没想到呢你个笨熊,还想掐花儿,今天没有让人家把你做成红烧熊掌,你已经是上辈子积德了。”
那个“辉哥”顺手甩了粗嗓门一巴掌。
李伟杰心中暗笑,今天白天,如果这个笨熊真的去惹那两女,杨凝冰还好说,夏纯那丫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