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子和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寻觅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
苏玉雅的身子柔软如棉,在李伟杰的指尖下颤抖着,纤柔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嗔怪地怨责,“随你,不要和我说话。”
“我可以不和你说话,但你得配合我啊你这样硬绷着身子像木偶一样,我怎么脱啊”
李伟杰按捺住那份血脉喷张的情绪,他的手指拨开苏玉雅的吊带,可是她的手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办法脱下来,眼见着那半抹酥白乍现,却无法一窥真颜,让李伟杰有些无奈。
“坏蛋,你笑话我”
在这种时刻,女人最是需要沉醉在温柔和浪漫中,一点点的揶揄和戏谑,都会让她们羞涩而窘迫,苏玉雅本就紧张,还被李伟杰笑话,一把推开他,佯作生气要跑开了。
李伟杰却没有拦她,等到苏玉雅站了起来,才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重重地吻住了她。
苏玉雅抬起拳头,重重地砸着李伟杰的肩膀,这个坏蛋,人家女人好不容易放下矜持,他还笑话别人是木偶,难道不知道女人很忌讳别人说她不解风情,不识得情趣吗
李伟杰由得苏玉雅砸,不依不饶地吻着她,苏玉雅的拳头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师母,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