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床上的单子弄湿了一片。
玛丽含着丁平的花径,随着丁平的节奏,一翻一缩,泉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玛丽白嫩的流在床单上。玛丽红嫩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躺在床上,闭着双眼,一动也不动,那神态娇羞艳美,那神情诱人癫狂。
这时丁平感到玛丽的整个花径也紧紧吸啜着自己的蠕动着,丁平知道自己连番的刺激将玛丽推上了连番不绝的,令玛丽的花径内充斥着满身而出的。
片刻之后,从处传来的阵阵快感逐渐加深,玛丽已接近的颠峰,已经无法耐得住丁平的迅猛攻势,忽觉花径里一阵痉挛,一股潮涌般涌着向口喷出,花径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丁平得不放,同时腰部拚命上挺,用她的桃源将丁平的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从背后紧紧夹住丁平的腰身,然后玛丽无力地、软软的瘫倒在床上,她到达了。
丁平搂着玛丽安静地入睡了。
第二天,丁平就开始了正常的学习,他分别跟家中的每一个让他难忘的女子进行了联系,告诉了她们自己的情况,特别是张诗雨,给了她更从的嘱咐、更多的思念。
不到一个星期,丁平在随团出访此地参加论坛时,与他在一起聚会的六个人都陆续地与丁平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