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丁平强有力地继续抓上去,手伸到她的双腿中间,用力地张开她的双腿。
玛丽则继续挣扎,并用脚打着床面,但她怎么能挣脱丁平呢?她愈闹,徒然消耗的力气愈多,她的脚跟捶打的力量渐渐弱小下来,最后只好屈膝把腿张开,迎合着下平,她只能选择这唯一的姿态,就是顺从、迎合、嘶咬,丁平把身体朝她压落下去,当丁平一旦接触到这暖和而柔滑的肌肤时,就再也无法忍耐地一气贯穿,直捣黄龙。
刹那间,玛丽发出类似痛苦中夹杂欢快般的呼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起,丁平赶紧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臀部,使她腰部的位置得以固定。这对使她受到的冲击更大,但或许她也期望出现这种状态。
丁平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冲刺,睁大着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玛丽的裸体,鼻子、、脚踝,在阳光下散发出迷人的色彩,她的在丁平的攻击中渐渐地呈现出来了,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在爱的催动下,玛丽的五官像岛屿一样慢慢地从雾霭中浮现出来,又恢复到了刚才的妩媚艳丽,她甚至还蜷动着纤腰从床上欢欢地凑动,迎接着丁平肆意的撞击。房间里有种大雨过后潮湿而微苦的味道,丁平们的身体在幽暗的床上纠缠不休,肉休与似乎找回了彼此间曾有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