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夜里,他在楼下都能听见夫人的抽泣,断指柔肠,让人肝肠寸断。这些天,以往生机勃勃的庄园,也随着夫人的哀思变得压抑沉默,仆人们和总是精神抖擞地保镖们,都是无精打采,因为他们眼中的女神伤心了,所以他们也都被感染了。
房间里没有传出赵熙箐的话,阿廖沙满是凹坑地脸上狠狠地一抽,转过身,正要离去。
“阿廖沙……!”
赵熙箐那甜糯如绵一般的声音响起,有些沙哑,不过却很坚决。
“告诉哈塞先生,我马上就下来。”
“夫人……!”阿廖沙顿了顿,黯然地转过身,默默地走下楼。
赵熙箐走下楼地时候,哈塞差点认不出这个面色憔悴的女人,就是昔日那美艳动人,不可方物的绝代尤物,素面朝天的赵熙箐只是扑了一点淡淡的香粉遮掩住那苍白的脸面,弱不禁风的她走得很慢,似乎每一步都需要花费千斤之力,让人看着好不心疼。
两人打了一个招呼,显然已经非常熟悉了,又同样经历过那么一段生死历程,彼此之间顾忌很少,阿廖沙端来两杯咖啡后,身边的人就退了下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哈塞与赵熙箐两人。
“夫人,您的脸色很差,最近天凉了,要注意点身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