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知王维盛名,早已想拜会,此时想见的确缘分,哪还会犹豫,当下恭敬道:“多谢前辈盛情相邀,小生就却之不恭了。”
言罢身子飘起,轻盈落在三人旁的木桌前。
三人面面相觑,尚未想到少年功夫
如此不凡,王维称赞道:“小兄弟好身手啊,来,我给你引介这两位故友,这位挚友姓崔名颢,另一位仁兄姓岑单名一个参字。两人都是卓名的边塞诗人,想你也曾耳闻。”
李子仪惊讶未定,心想:嘿,今日时运确佳,竟巧遇了当朝三位久负盛名的大诗人,亦不枉我白上这艘船。欣然施礼道:“久闻几位前辈老师大名,今日得以相见,实乃晚生之荣幸。”
崔颢奇道:“前辈老师?何以这般称呼?”
李子仪哑然失笑道:“不瞒三位前辈,晚生自幼拜读前辈们的诗赋长大,难道还不算是小生的老师么?”
三人闻声放怀大笑。
王维兴奋道:“崔贤弟何不将前日新作《登黄鹤楼》念与这位小兄弟,也好让他尽兴一番。”
李子仪闻得又有新作,大喜道:“先生快快赋来,晚生洗耳恭听。”
崔颢轻轻点头,举起一杯白酒下肚,意兴大起,站起身来,仰望浩浩江水,深情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