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於前,隆隆凸起的沾满,嫩红被大弄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唷哦……老公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我并未急於进攻,我知道要将俞红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的享受。於是慢慢地用龙头在周围的黏膜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寸、时又後缩数分,与其说是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老公……老婆……啊……痒嘛……”
俞红呻吟道。
“老婆,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老公的大好大呢?”
我为使俞红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俞红一顿喝骂:“呀……什么……小坏蛋……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
我感到没趣,未让俞红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俞红全身发软,娇躯随着珍珠花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