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的枪贴着田鸡的头皮把法拉利的挡风玻璃轰成了碎片,田鸡的目光由于过度的恐惧而变得空洞呆滞。这些平日里对别人表现得异常凶狠的人,在真正的死亡威胁面前往往却是最脆弱的。
“我一直会记得你那一枪的……”秦阳跪子,拍了拍那张颤栗的肥脸,“带着你的人从乔恩的地盘上消失……”他的手指一旋,将还带着火药余温的枪口顶在田鸡的额头上,“如果你再让我看到你的这张肥脸,我一定会忍不住把你的礼物加倍还给你的……”
田鸡的嘴里咕噜了一声,似乎还想嘴硬,可是耳边突然一声惊天爆响,他的脑袋嗡的一声险些炸裂开来,双耳也撕心裂肺的痛,似乎鼓膜被震裂了一般。一股头发被烧焦的味道变得越发的浓烈,一种头皮被掀开的极度痛感更是直透骨髓,让他一下子失去控制,俯在地上嗷嗷大叫起来。
“哦,真对不起……”秦阳一脸无辜的看了看呆若木鸡的众人,微微耸了耸肩,“对不起,走火了……”他拉着田鸡的一只胳膊把他拎了起来,“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你刚才想说什么……”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虐的热情。
“唔……”田鸡的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地摇着头。他觉得自己已经够狠了,可是在秦阳的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