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着扭动的不错眼珠,似乎要把那橄榄绿色的裤子都穿透,看看这个城里娘们到底长了一个什么样的才能放出鸡蛋黄儿味道的屁来。
楚稻子还没有成熟的丰腴,但也浑圆,扭动起来
还是左摇右晃,走着走着,那股气又来了,不由得收缩着,使劲儿地憋着,小六思可是不管你憋没有憋屁,拉着手就往前跑,楚稻子刚收紧的立刻就放松了,那股气怎么想缓和下来也不管用,一股股就往出冒,那声音也就像喇叭一样,还来了节奏。
跟在后的小伙子也顾不上那鸡蛋黄儿的味道了,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吃荞面就是爱放屁,姐姐,不管他们,村子里谁不放屁,我也放。”
小六思说着一撅就是一个,震天响似的,臭味直往后飘,把那群小伙子一个屁就熏跑了。
小六思就“咯咯”笑个不停,嘴里还骂着:“杠(发虽因)样,禁不住一个屁劲儿。地里的谷子都该拔草了,队长骂你就不乐了。”
这个小大人牵着楚稻子的手就进了幼儿园。幼儿园就是学校,早就不开课了,学生都去地里干活了,孩子们倒来学习了。留着鼻涕的孩子看着老师就齐声喊,大队书记孟庆年挥着手指挥着。老师好很整齐,那鼻涕流的也整齐,“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