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还能多产呢。”
孟繁有就说:“就要稻子,稻子白。”
稻子的确白,比孙卫红和陈庆华都白,孟庆年也看见了那一小团白肉,在给幼儿园上课的时候,从窗外一看就发现了毛腰给孩子擦鼻涕时露出的小白,他口水咽个不
停。沉寂了多年的家伙式突然就有了反应,可是眼前一晃那个五十岁的大喇叭就歇菜了。
自己的老婆大喇叭也曾经是朵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身白肉,就是在这身白肉上下了种,生下孟繁云、孟繁红、孟繁革和孟繁有的。在这身白肉上打了无数次种,就生下三男一女,孟繁云结婚孩子都上学了,孟繁红早就嫁出去了,孟繁革的孩子已经小学,只有这个宝贝疙瘩还小,也二十多岁了。
说来也怪,头三个孩子都让孟庆年脸上有光,都是一表人才不说,媳妇也都娴熟,女婿也好,还是个小队长,虽然比不上自己这个书记,可也是个人物。
小四就让他皱眉,学读的一塌糊涂不说,个头比姐姐还矮,就是个小矬子,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地里的活计也不会,除了拿把镰刀割麦子还要割在手上之外,简直就是什么也不会。衣服倒要好的,一身崭新的军装花了他好几块钱不说,洗了还让猪给啃了几个口子,心疼得大喇叭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