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跨过墙头往老孟家去了,心里有些酸,但这种酸很快就被要回城里的喜悦掩盖了。她喜滋滋写了回城的申请,等着明天见到孟庆年的时候给他,凭着自己和孟庆年的鱼水之欢,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她美滋滋的就睡着了,可是很快就听见了窗户的三长一短的敲打窗棂的声音,她仔细听听东屋没有动静,就爬起来,刚到房后就被孟庆年一把搂住,在脸上啃了起来。
“你真是一头老叫驴。”
孙卫红“嘻嘻”地笑着,摸了一把老叫驴的家伙,蹲下来就吃。她要老叫驴今晚要高兴才行。
杏花村有一群驴,母驴有十几头,叫驴只留下了三头,其余的都劁了,孙卫红就称呼那些劁了的叫驴是太监,这个词在杏花村不陌生,评书里说的多了,但还是很新奇。母驴留着就是为了生小驴的,叫驴自然就是配种。孙卫红看见过叫驴配种,那一尺多长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在众人面前插进母驴的腚里,发出的那声低吼让她兴奋。
孟庆年的雀子很大,比孟繁有大了不知道多少,孙卫红也在那个时候开始叫他老叫驴,还让孟庆年学着叫驴配种的样子玩,玩得老叫驴真的就学着驴叫,这让孙卫红美,看着身子底下的大队书记学着驴叫,自己也学了一下,可是不像。
孟庆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