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哥,这种酒也没有。”她似乎在欣赏我的国子脸,眸子神采奕奕,又似乎在传递某种密码
。我一时无法破译。
“客随主便,我什么酒都喝。”
菜上席,酒入杯,腰缠五十万的新生富姐王小丫致祝酒词:“尊敬的部长、部长助理、调度长:为了感谢唐助理为我讨回了公道、并为我获得了巨额赔偿;为了感谢薛部长无微不至的照顾,为了感谢调度长的姐妹情,今天举行这个便宴。现在我先敬唐助理一杯……
酒至半酣时分,汪娜盯着我说“唐哥,我给你叫个小姐来好吗?”
“鬼丫头,亏你说得出口。”薛梦骂道。
“我提议边饮酒边唱歌。”还是王小丫聪明。
“先请唐哥唱。”汪娜又发难。
“我只会唱‘我是一个兵’”。
“还是我来抛砖引玉吧。”王小丫确实太聪明了。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她的歌像她的人一样,声悦耳、调动情。
“唱得好!”汪娜拍着巴掌叫道,“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今天我们四人就喝它个一醉方休。”
“请薛姐和唐哥来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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