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就莫装了好吗?你装的一点都不像,你若那么蠢,我才不会将自己送给你呢。”
“我上次不是说过,等姓罗的那件事有了结果再说嘛。”
“那不是理由,与我们不相干。干爹,你知道我苦吗?”
“你病了?”我摸她的头,并没发烧。
“不是那种苦嘛。”
“什么苦?”
“你想吗。好比现在我睡在你怀里,全身都是酥酥的,人都有七情六欲,原始的东西有时比理性的东西更磨人,你难道不是一样?”
她说着说着流泪了。我立即给她抹眼泪。我不怕女人骂,就怕女人哭。女人若骂你,总得有个骂你的理由,你可以解释。若哭,只有哄,要知道,世界上最好哄的是小孩,一颗糖就OK了。世界上最难哄的就是女人,往往是你越哄她越哭。因为她哭的目的就是为了你去哄。
“乖,别哭了”。我摸着她的脸蛋。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乖’?”她用力掐我的左胸。破泪为笑。
果然,她非一般女子,连哭的水准都比普通女人高得多,一个‘乖’字就将她从哭哄到笑。从此,我就不再担心她哭了。
“我们看车去,好吧?”我尽量不要让她在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