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薛姐不会吃掉我吧?”
“你怎么如此作践自己?”
“唐哥,我自己身上的肉你可以割下来,我连眼皮都都不会眨一下。但这爱,你割不下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割,当然也包括你唐哥。”
“小丫,我不知该怎么办?你和薛梦的心我都明白,可我不能脚踩两只船,我要对得住你们,更要对得住良心。”
“两个都要呢?”
“可爱情是专一的,不能也应分开几份。你说呢?”
“我愿意,你把你分成两份,我要一份小一点的,大的那份让给薛姐。”
这丫头竟说出这一不切实际的昏话来。我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呢?我啊,我,可能是天底下最混最混的混蛋。
一场危险过去,安全回到家里。
“干爹,这一天一夜,比一年都久。我几次想给东海市公安局打电话,又怕违反你走时的嘱咐,真正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薛梦等我,今晚没上班,我一到家,她一边说,一边给我放洗澡水。突然,总经理来了电话。要我立即去她办公室。
“干
爹,她没说什么事?”
“没有。看来这个澡是洗不成了,一身确实有点酸臭味。”
“干爹,你快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