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好一点,请马上离开。”
“好,谢谢。”我目送两交警离开。
“干爹,走吧,吃饱了。”
“你越来越调皮了,连交警也敢耍。”
“难道等着挨罚?”她格格笑了起来。
到家了,这将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薛梦第一件事是做夜宵。我第一件事是洗澡。前后天南地北地边吃边聊。
今天心情好,就喝五粮液,不用我讲,薛梦已把酒酌上了。她对我的生活习惯比我自己还清楚。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泡辣椒炒腊肉,凉拌黄瓜。
“干爹,祝贺你打败了洋鬼子N.鲁思,我俩干三杯”。
“你想把干爹灌醉?”
“‘三杯通大海’,海能纳天下之江河,你能容人间之炎凉,何醉之有?”薛梦举杯。
“薛梦,你明天帮我做好汪娜那班丫头们的工作,她们又在准备开什么庆祝酒会,据说要摆几十桌,疯一天。这千万使不得,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好,汪娜这死丫头,疯起来了时从不考虑影响,这是她最大的缺点。干爹,有我给你庆祝就够了。来,干了这三杯。”
“人生难得几回醉,干!”我不知是哪根神经出了毛病,突然大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