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算,三百八十八万,他签几个字就捞回来了?”
“按你这么说,他不是在受贿?”我反过来盯住他。
“不是为了名利,买个官干什么?”他又盯住我。
“我说吴局,你把这些告诉我干什么?我又不是纪检书记。”
“丁岚对我不仁在先,我就来个不义在后。我告诉你,我认为你还算是一个人物,他们不想搞你吗,我两联合起来把他两公婆搞掉。”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井底的麻怪吗,怎么就变成一个人物了呢?”我哈里哈气地问。
“刚才是开玩笑嘛,你不用怕,万事有我做抵,保你名利双收。”
“我能帮你什么?”
“你先说你到底想不想干?”他睁大两只眼睛盯着我。
“你先说说怎么个干法?”我也睁大两只眼睛盯着他。
“这里不方便,去我家里说。”
“那我就不方便了,吴局长。”
你可以左右任何人,甚至左右时代风云,唯独无法左右我。我就是我,不受流言所蛊惑,不为利益所驱使。吴副局长真是瞎了眼,竟在我身上打主意。偷鸡不到蚀把米,自找没趣,不欢而散。
今晚上班,我已正而八经地坐到了“新潮流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