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我的伤口上。
“忍一忍嘛。”她倒笑了起来。
“这下恐怕真断了。”我也笑了。
“断了怕什么?这里是医院。”。她嘻嘻娇道。
阿闵将我病房里的人都打发出去了。也不知她使的什么招,连薛梦都俯首听命。
只剩下我和她。她今天穿的红T衫,白休闲裤,长发盘在头上,显得特别高雅、纯清、就像一株芙蓉。她坐到我的病床上,仔细查看我的胸脯上的伤势。“肿已消,还痛吗?”她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我认为全好了,不痛不痒。”我一双看破红的眼睛毫不示弱地对望着她,
“院长刚才告诉我了,说你的脑震荡已没事了,这是我最担心的问题,一颗悬着的心现在放下来了。”她的眼睛还是没眨一下。我的眼睛输给她了,我的眼睛已眨了两次。
“阿闵,你到底是哪路神仙?怎么把我弄到武警医院来呢?”
“唐助理,你当时已失去知觉,就跟死了一个样,只是心脏还在跳。我使出了吃奶的气力,才把你从你那破车里抱出来,再抱进我的车里。我只用了十八分钟,跑完六十公里的路,把你送到这里。只有这里最安全。”
“凭我的身份怎么能住进这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