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的头发摆得很整齐,秃头基本已被遮住。从他的表情看,与平时差不多。
“好像是。”我在观察他眨眼睛的频率,总想找出他在“双规”前的征兆。
“你猜猜,我今天为什么请你喝酒?”他那两颗小眼珠死死地盯着我。就像耗子望着猫。
“我从不猜别人肚子里的东西。”我两只大眼睛也在死死地盯着他。就像狮子望着老狐狸。
“唐主任,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你的话那么值钱吗?”我毫无礼貌地反问.
“我的话跟放屁差不多,哪值什么钱。”他这时的笑就像哭。
“我从不去记住别人不值钱的话,毛主席的话一句顶一万句,我到现在为止,才只记住二百一十八句。”
“我向你买东西的事,你跟别人说过没有?”他又来了一问。
“邓局长,你请我喝酒,就是为了问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我开始有点生气了。
“随便问问而已,请别多心。”他假笑的样子就像发羊癫疯,笑得嘴角都变歪了。
他花几千块钱请我到这里来喝酒,无非是想落实是谁在卖他。是男人,如果蠢到这个分上,那还不如把自己身上的把戏割掉去喂狗。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