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胸罩给解下来,慢一点,右边胸脯上挨了一镖。”她坐在凳上,豆大的汗珠从头上往下滚。她紧咬嘴,看来痛得很厉害。
“你不是不喜欢戴这玩艺嘛”我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她的胸罩,一边说道。
“我今天没准备打架,是碰上飞车抢劫团伙。”
“抢你的包?那不是吃错药了。”
“开始两辆摩托四个人,前面的抢,后面的接应。被我打得落花但没流水。过了一会,又来了三辆摩托六个人,十个人打我一个。被我打翻四个,打伤两个,一直打到警察来了才散架。今天过足了瘾,不注意,中了一个家伙的飞镖。”
“伤口这么长,不缝几针止不住血呀。”坚硬、挺拔的右侧一条约四厘米长的伤口在冒血。
“不用缝,我有伤口特效药,你先清洗一下,再把药涂上去。东西都在我拎包里。”她的头靠在壁上,闭着双眼说道。
“你倒是战备观点很强,人不离包,包不离药,随时准备打架。“我笑道。
“不是我想打,是别人逼我出手。”
“你忍着点,我在部队倒是学过急救的,现在可能有点笨手笨脚了。”
“阿唐,这疤痕以后会消失吗?”
“会的。这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