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渴了,在吃喝上不能充硬汉,我接过来打开就喝。还说了声“谢谢”,骂归骂,谢归谢。“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我哪里得罪了你们?”我嘴巴不渴了,说话也和气了一点。
“你当你的总经理助理、你做你的筹委会主任好得很,又何必管别人的闲事?”她像做老婆的跟老公说话.
“我管了谁的闲事?”
“你自己心中清楚,还装糊涂?”
“我确实不明白,你不如直说。”
“N.鲁思去泰国,你派两个人跟踪他干什么?”我听了大吃一惊,原来他们是N.鲁思一伙的,这说明N.鲁思已形成了一股黑势力,不是单纯的走私。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派谁跟踪N.鲁思?我有什么权力派人?”
“当然,不一定是你亲自所派,但是你指使的,那两个家伙已交代了。”
“你是中国人吗?”我突然问道。
“我是中国人呀,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你如果是中国人,那你就是汉奸。”我厉声骂道。
“汉奸?这帽子也太大了、太重了吧?”她笑道。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说道。
“我又没做坏事?何以回头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