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并准备一辆救护车和高音喇叭待命,我们新潮流职工医院就有一辆救护车。”
“这大概是什么时候?”我烟瘾来了,说了声“对不住”,就点燃一支烟。
“晚上十二点十分,我当时看了挂钟。”
“后来呢?”
“我在家里急得眼泪都流干了,人都快疯了。我把你失踪的情况立即向筹委会的小丫、竟频,还有汪娜通报,要她们密切注意你的信息。直到清晨五点钟,我才接到阿闵的电话,她要我将人马立即带到B市西郊加油站等她。”
“她怎么没来?”我好奇怪,怎不见她,莫不是毒发作了?
“我见到她时,她告诉我立即到这里来救你,并说绑匪在我们的压力下很可能主动放人。她似乎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并说出了地下室的位子和出口。”
“她人呢?”我问。我更奇怪了。
“她说N.鲁思可能是声东击西,她叫我代她向你问候,并要我转告你,在今天下午六点以前,不要给她电话和短信。”
“她又去冒险了。”我敢肯定。
“她有危险吗?干脆我们去找她,帮她一把。”薛梦说道。
“她可以随时找到我们。但我们要找到她恐怕比蹬天还难。”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