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句什么话,连你都想不透?”
“她说,女人不能没有男人,就像万物没有太阳一样。这话才是一个女人痛苦的体验。好比,我这房内,虽然布置得也还过得去,但我一进屋,就感到阴霾暗淡、幽静如谷。今天你一进门,就阳光璀璨、温馨如春。”
话总是像说不完的一样,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上班时间快到了,我今天在她面前又打了个败仗,一切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谢天谢地,阿闵的胳膊总算好了。她现在天天去健身房锻练,我今天又去给她送吃的。
她还是住在“津东别墅”,现在还没回来。桌上留了张纸条:“阿唐,你来了,不
要走,等我回来。”有时我送东西来,她若不在,我就走了。
我没事干,就开启她的电脑,开机密码我有,但开机后,就连最没用的“回收站”里的垃圾都打不开。我干脆听“千千静听”.
“阿唐,等了好久了?”阿闵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我几乎未发现。
她一手抓着个哑铃,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还不快放下,那东西不冰?”我爱怜地看着她。
“咳,被我捂热了,不信,你试试。”她将右手抓住的哑铃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