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地方见面,必须保证你的健康。”她大声说道。她开得很快,风也很大,大概航行了五海里,她将速度降到了“0”。
“说吧,这里够安全。”周围只有几艘返航的渔船,我说道。
“给。”她从她的身边的包包里掏出两小瓶俄国的伏尔加来,递给我一瓶。
“你想得真周到。”我一边开瓶一边赞道。
“给”她又掏出两包花生米,扔给我一包。“干一口。”她举瓶。
“干”。我这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这种天气、与这种朋友、以这种方式“干”。
“干”我与她碰瓶。
“给”。她又掏出一包中华烟和一个防风打火机递给我。这女人做事真可谓滴水不漏。连我都自叹不如。“你猜我要给你讲什么?”她微笑地看着我说道。
“与N.鲁思有关的问题吧。”我答道。
“更重要。N.鲁思是个粗鲁家伙,做不了大事,成不了气候,往往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想告诉你的是蓝楼商务宾馆总经理柯迩是个最危险的人物。N.鲁思只是他的一名马前卒,有时又是他的挡箭牌。他也是我们E国人。他的势力很大,在新潮流有他的一个分支机构,主要负责走私和洗钱。他既要N鲁思为他办一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