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我好怕。”她贴在我胸堂上抽泣。
“怕什么?”我搂紧她。
“你明知故问嘛。”她捶了我一拳。
“是你自己多心嘛。”我笑道。
“我已跟你讲过三次了,不准你单独去女人家里嘛,你都当耳边风了?”
“可她是总经理、我们的老板呀,她叫我去,我不去能行吗?”
“有事可以在大白天、可以在办公室谈嘛,为什么偏偏选在夜晚、选在家里谈呢?她心中没鬼才怪呢!”
“我心中没鬼就行了嘛。”
“可你是男人呀,鱼送到了猫的嘴边,猫还不吃?除非是病猫或死猫。”她突然破泪为笑,“干爹,你千万莫生气,我这比喻打错了。”她搂住我的脖子行使她的专利权。
“薛梦,这猫难道见到只要是鱼它就吃呀?还有老鼠呢?它到底喜欢吃哪一种?”我笑道。
“抓老鼠是猫的本能,就像看门是狗的本能一样,但猫并不吃老鼠。它爱抓老鼠为什么又不吃老鼠?这得要问猫了。”她格格笑道。
“有吃的吗?我饿了,但我不要吃鱼。”我笑道。
“你在她家没吃饭?难道她家全是鱼,真个把你当成猫?”她也在笑。
“你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