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扬。”我向她伸出大拇指。
“晚上您请客。”她边开边说道。
“这个自然,我总不能顿顿让你请我嘛。”
“我到愿意餐餐请您,就是怕您不给面子。”她哧哧而笑。
“给。”龚丽娜扔给我一瓶本地酒。“老板,您若不想喝假酒,只有买这种十块钱一瓶的本地造。这酒醇厚,是用大米和地瓜酿造的,喝了头不痛口不渴。”
“照你这么一讲,我们回去时干脆装它一车过年喝。”
“唉,我是说在这里买不到外地真正的白酒,只有喝这种本地造保险,那能比得上您的五粮液。”
“抽烟我讲究牌子,喝酒我不讲究牌子,我经常喝二锅头,比这酒还便宜。只要不是用酒精勾兑的假酒我都喝。我们怎么个找法?”
“我刚才联系上了。胖婆就在这一带。阿闵姐派去跟踪他们的人只是遥控,并没盯紧,怕的是打草惊蛇,”
“那我们要找到她也不太容易。”
“但也不很难。我会有办法的。”龚丫头说得胸有成竹。我相信她有办法,她不是说大话的那种人。
“那就全靠你了,我只管喝酒就是了。”
“老
板,使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