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五体投地。
我们的菜上来了,原来那三盘菜全是海里的鱼,什么鱼我也不认识,也叫不上名来,吃起来味道格外鲜嫩可口。我们还是喝本地造。
“老板娘,这叫什么地方?”龚丫头朝着三十多岁一身村妇打扮的饭店老板娘问道。
“这里原来没有名,也没有这些棚子,更没有那个土码头。是这几年才起来的,现在大家都叫它“棚蓬湾。”
“你是那里人?”
“我是东海人,来这里才三年。”
“发财了?”
“小姐真会说笑话,这么个破棚子,混碗饭吃都困难,还发什么财?”
“我们这三盘要多少钱?”
“三八二十四块钱。”
“啊,原来你的价格定太低了嘛,这一盘鱼起码一斤以上,还要油盐酱粗醋辣椒姜,你就定它二十块也不贵吗?”
龚丽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跟老板娘聊起来没完没了。她突然指着那五个人问老板娘道:“他们常来吗?”
“以前好像没来过,最近两三天每天都来这里吃两餐。”
“麻烦你了。你去忙你的吧。”她这才把老板娘支走。她跟老板娘的对话,那五个人也听得一清二楚。但并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