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王小丫死死地拖着黄毛的一只脚,她人已倒在地板上,雪白的羊毛衫上已被鲜血染红。我一脚踢开黄毛,通时与他打了起来。另一个男人从背后袭击我。“唐哥,危险。”王小丫不知什么时候已爬了起来,随着她的话她的人已冲到了从背后袭击我的那个人面前,双手抱住那人。
没有武功、没受过训练的女子打架最吃亏,她们总是拿自己的当武器,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王小丫再次倒在血泊中。我已不再是我了,我也快疯了,我顾不得正面的黄毛,用我的旋风腿反转身子将我身后的歹徒踢倒,我不顾黄毛的袭击,又是一脚踩在被我踢倒的歹徒腹部,直到他吐出了舌头。我抱起王小丫冲出了门,并一脚将防盗门关死。
“唐哥,我好冷。”王小丫的声音已十分微弱。
“小丫,坚持。”我的汽车一直冲到医院门口才减速。
“快救人,重伤。”我抱起她边向急救室跑去边高声大叫,提醒外科大
夫接诊。
我放下王小丫后,她已失去知觉。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不要护士用剪刀剪她的血衣,我一边流泪一边给她解脱衣服。整个上身都伤痕累累,重伤主要在腹部。
医生采取先救人再治伤的步骤。十分钟时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