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宜人,我在新加坡恭候您的大驾。”
“柳先生,首先谢谢您、并接受您的盛情邀请,我一定去新加坡,到府上拜会柳先生,但春节无法成行,因我承诺去青岛看望为国捐躯的王部长母亲。只能另择柳先生方便的时候赴新。”
“唐主席,那好。您从青岛回来后,什么时候都可以,行前您命小女转达一下就行了。”
“吃饭了。”柳竟频围着围裙的样子还真有点像“阿庆嫂”。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已被她父亲逼得无路可走了,硬着头皮接受了他的邀请。柳竟频这个死丫头这一招也太厉害了,竟将老父从国外请回来相婿。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碰上这种尴尬事。
“他爸,我父亲不胜酒力,我代表他敬你一杯。”她两只晶亮的双眸对着我,那意思是说,我偏要叫你“他爸。”
在我们中国,“他爸”是妻子以孩子的名义对丈夫的称呼,可我与她之间什么事情也未发生过,她竟然当着她父亲的面这么叫我,我若含糊过去就等于默认,我若当着她父亲的面澄清,这对她简直太残酷了,我不忍心让她在她父亲面前下不了台。
“谢谢”。这可能是我这辈子中最难回答的一句话也是回答得最让人产生误解的一句话。我不知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