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告诉他了。”
“阿闵,你是不是太草率了?”
“阿唐,奕奕今晚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她答所非问。
“自小丫走后,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奕奕了。她跟小丫一样,人太漂亮又太单纯,缺乏自我保护能力,随时都有可能受到伤害。”
“阿唐,你以前把王小丫调进总工会、后来让奕奕做你的秘书,就是为了不让她们受到伤害?”
“是的,她们的工作都是坐台,说句难听的话,男人见到这她们,没有一个不起色心的。”
“真难为你了,不了解你的人,还误以为你跟她们有那种关系。”
“阿闵,在这个激烈竞争的年代,连男人们想混出过人模人样来都比登天还难,何况女孩子们呢?特别像她们这些身在雷区又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们简直是深渊上面走钢丝。”
“阿唐,我可以预测到,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新潮流的话,你会将奕奕带走。”
“阿闵,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太怜惜她了,她从高三开始就担负给母亲治病、供两个弟弟上学的全家重担。明知山有虎,硬往虎山行,为了多争几个钱才忍辱负重走进险区。小小年纪就就有如此壮举,连我这个八尺男儿都汗颜。”
“我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