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黎剑英的父亲联系上了,与他在视频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黎剑英中毒的事没告诉他吧?”
“我有那么蠢吧?”她一双凤眼瞪着我。
“他对这笔债务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这是他父亲在上海解放前夕向薛孟的爷爷借贷的,千真万确。薛孟的爷爷是开钱庄的。还未到还款期,上海就解放了。黎家举家迁到了A国,而守财奴薛孟的爷爷被打成资本家死在牢里。薛孟的妈妈上吊自杀,薛孟的奶奶带着薛家唯一的血脉也就是薛孟的父亲逃到了武汉。”
“那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表姑姑到底是什么人?”
“黎总的父亲根本就不清楚,他说他只认借款凭证和薛孟就成了。薛孟是这笔债权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他当时见到的确实是真正的薛孟。”
“他现在的意见呢?”
“他说他已告诉他的女儿黎剑英,在黎剑英抽得出时间的时候陪你去A国一趟,说要见见黎剑英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押给的那个副总经理。阿唐,看来你非去趟A国不可了。”
“阿闵,你认为有必要吗?这都是黎剑英的鬼点子。我这个副总又不执掌她的财权,又不是她的秘密股东,她父亲要见我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