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您。”
“先生,是谁病了?”我跟薛孟的讲话,全被奕奕听见了,这小妮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厨房里来到了书房门口。
“我跟薛孟打电话。”
“先生,一定是您那宝贝干女儿要您回去,您就说我病了是吧?”
“是的,我总得找个理由给她吧。”
“先生,您就不能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总不能咒我病了吧?难道我在您心目中就那么没地位?”她说着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
“奕奕,我没那个意思,我怎么舍得咒我的宝贝助理呢?快不要哭了,我说错了,向你正式道歉,并罚酒三杯。”
我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抹眼泪。真是又当爹来又做妈,还要扮个丈夫相,好难啊,我不知是哪辈子欠了这些丫头们的账,集到这辈子来还。
“奕奕不哭,奕奕一时生气对先生不敬,请先生宽恕。”她躺在我怀里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一副楚楚可怜让人心疼的样子。
“奕奕,先喝酒吃饭好吧。”
“好,我去端菜,您去拿酒。”
菜是好菜,鸡爪子、腊味合蒸,韭黄炒蛋,上海青。
酒是好酒,五十三度茅台酒。
“先生,奕奕敬您一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