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狡猾了,讲了半天,原来你在利用我的新任干女儿钓蒋美美这条大鱼。”
“不是我利用她,而是我帮助她,离开我她将一无所有,就像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已控制了这笔巨额秘密股份。”
“不是我阿闵控制,而是这笔巨款至今还没定性,钱是真的,到底属于薛孟私人还是属于国家,这就是我们以后进一步的工作,你说,薛孟到底会听谁的?”
“当然是听你阿闵的呀。”
“阿唐,我不会以特殊身份见你这个新任干女儿,以后拜托你一手作,你要把厉害关系讲透,她是法学硕士,她会听从你的安排的。”
“好,你指挥我,我又指挥她,我是你手中的钓竿,她是你手中的钓饵。”我笑道。
“阿唐,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嘛。”
“难听的话不一定是坏话,我从未作过别人手里的钓竿,这次我甘心情愿做一回你手中的钓竿,来,为钓竿干杯。”
“这么沉重的钓竿,我怎么拿得起?”
“阿闵。我的前任干女儿回来了住哪儿?还做不做我的干女儿?”
“最好像以前那样,你当心两个干女儿争风吃醋会打架?”
“万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