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有这么高?”
“还要高呢。日收百家粮。夜抱一娇娘,三年买摩托,十年修洋房。不比您的高?”
“按你这么说,人人都去做叫花子了。”
“人人可以做,但您不能做。”
“难道我就这么没能耐。连叫花子都做不成?”
“一要脸皮厚,二要嘴巴甜,三要不怕狗,四要不怕撵,五要吃得苦,六要受得罪。干爹,这些您行吗?您能吗?”
“你那么熟悉这一行,你行吗?”
“我行,但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
“人一辈子干什么事情都是命里注定的,这也叫做命里有时终究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的命高贵得很”
“你攻读法学就是研究在个?”
“在学校里研究书本上的,在学校外研究江湖上的,而真正有用得上的可能还是江湖上的。”
“歪里。你给我说说,你命里有些什么高贵?”
“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好,我就拥有什么。”
“那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好?”
“当然是钱最好。”
我被这个死丫头呛得无话可说,因为她说得太现实了,她的命确实太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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