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舍得拿你下酒,我只想调戏你一下,我不希望你对我那么严肃,总是摆出一副孔夫子的面孔,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我那么古板?”
“你的古板一半是装出来的,其实你心里痒痒的。”她咯咯笑个不停,也只有她敢这么污蔑我。
“你既然知道我心里痒痒的,你还调戏我?”
“看你有多大的定力?”
“不要胡说八道了,喝酒。”
“有个事情你还没向我交代,柳竟频父女俩拿下你没有?”
“没有,我又不是贪财奴。”
“柳竟频也真挖空心思,让她父亲出马亲自招女婿。”
“她父亲并未谈及此事。”
“这还要明讲吗?他与你无亲无故,请你去新加坡干什么?”
“照你这么一说,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与他无亲无故,转程跑到新加坡干什么?”
“不了解你的人可以这么想,了解你的又不会这么去想。”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蒋美美和薛梦有消息吗?”
“蒋美美开始闻到钓饵的香味了,我估计一两个月内她会咬钓饵。薛梦在泰国,最近有可能潜回国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