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还要狡猾几分。
“干爹,我好痛心,我几乎把心都挖给您了,您还这么委屈我。我好想哭。”她果真抹出了眼泪来,而且越抹越多。
“薛孟,干爹不怪你,是逗你玩的。我昨晚开车突然下起了大雨,碰到一个女人想搭我的便车,我就让她上车捎了她一段路,就这么回事。”我向眼泪妥协了,让步了。
“我也不怪干爹了,向您道个歉,把您刚才的道歉退回给您。”她又破泪为笑。
还按她的“薛氏逻辑”,把我刚才向她的道歉退回来给我。逗得我不禁呵呵而笑。
“干爹,您笑什么?”她妩媚地看着我,那眼情怪怪的。
“我是笑你这个法学硕士的学识太渊博了,我有时真有点招架不住。”我也怪怪地看着她,觉得她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敢哭敢笑,敢温敢闹。
“今天是星期天,您能不能陪我玩一下,我自做了您的干女儿后,您一次也没陪我玩过。”原来她也会撒娇,那一连脸的娇态让我好生心疼,我好想将她搂进怀里。我望着她说道:
“去哪里玩?怎么个玩法?”
“现在春天到了,我们去爬山好吧?”她坐到了我身边。
“这个附近没什么很高的山可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