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工作者还以夫妻身份长期住在一起呢,我俩就几个小时都不行?是你自己不正常想歪了吧?。”
“可现在是和平时期呀?”
“做为祖国的忠诚战士,永远都在为保卫和平而战斗。”
“为祖国的忠诚战士干杯。”我说道。
“为来之不易的和平干杯。”
她跟我走进我的卧室,没脱衣服,没拿下背上的包包,倒在枕头上就睡,就像关电源开关那么快就睡着了。我给她盖上被子。我不知道她背上的包包是什么重要东西,连一秒钟都不能离身。我看着她疲劳而又调皮的美丽面孔,爱怜之心油燃而起。我就和衣躺在她的身边,充当她的贴身警卫。
一阵内线电话将我吵醒,我伸手拿起话筒,“喂”了一声。
“请你们立即下楼。”是那个便衣女人的声音。
“知道了。”我放回话筒,正准备摇醒阿闵,她却被子一掀坐起来了。原来她睡得那么警觉。
“还没睡醒。”她一边说一边搂住我的脖子下床。
“你把我的脖子扭断怎么办?”我说道。
“又不是塑料做的?”她咯咯笑道
洗漱完毕下得楼来,楼门口停着昨晚接阿闵的那辆京AG6车牌的奔驰。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