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这倒不是一时的冲动。上次您女儿回来时,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问她有什么意见。她说她没意见。”
“你真的跟她讲了?怎么先不跟我说一声呢?”
“我跟您说不是等于白说,您这个封建脑袋会答应吗?”
“薛孟,在个事情我们两人都要慎重地考虑好吗?”
“那是您的事,我反正已考虑好了,我有耐心等您。”
“薛孟,天都快亮了,酒也喝好了,你先回房休息去好吧?”
“您呢?”
“我也回房休息。”
“干爹,这是何苦啊!”她怀着怨恨的目光起身离去。
我也怀着愧疚的心情走向我的卧室,我心里在自问:我真那么封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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