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我离婚快十多年了还没碰过女人,你想一想有多饿?”
“我不怕,我豁出去了,碰你一个鱼死网破。”她大笑道,笑得是那么开心、那么自然、那么纯洁,那么视死如归。
“喝酒了,你还呆在卧室干什么?”
“我怀疑这床铺不干净,可能会有传染病。”
“不睡它就是了嘛,管它有什么病。”
“可这个好地方、好机会难得。”
“我说剑英,你今晚怎么那么婆婆妈妈?”
“这都是被你害的。菜怎么还没上
?”她从卧室出来后说道,
“今晚我点了一盘生鱼片,你敢吃吗?”
“只要你敢我就敢。”
“菜来了,你想喝点什么酒?”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喝渔民们自己酿造的米烧酒,比茅台、五粮液都要好。”
“那你把中国的所谓国酒说得也太不值钱了吧?”
“什么国酒、地方酒的,全凭身份,你的身份高,喝的酒就好,你的身份低,喝的同一个牌子的酒可里面装的酒却大大的不一样,烟也是一样。”
“人民大会堂宴会厅的酒应该是好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