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
“你跟她有那事吗?”她红着脸看着我。
“剑英,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你们几个女人的虎视耽耽之下,我敢厚此薄彼吗?我宁愿守活寡。”
“你这是胡乱用词吧?”
“管它呢,反正是那么个意思。”
“助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A国见我父亲?”
“我的意见是请你父亲来观看奥运会开幕式,前后我们陪他到处走走不是更好吗?”
“你这主意不错,我明天跟他通个电话谈谈。”
“喝酒,这酒怎么样?”
“酒不错,就是药味太重了,你不是说喝了会性冲动吗,到时候我两人都冲动了起来,我可守不住会缠你的,反正这里面有张床。”她羞得满面彤红地说道。
“你不是怕那床上有传染病吗?”
“回去消毒就是了,只要你的东西没病毒就行了。”
“剑英,你现在越来越不怕羞了,也敢说出这种不正经的话来了。”
“这都是被其他女人逼出来的,我还是那么羞羞答答的话,我连你的边都占不到了,我也只好厚着脸皮如此这般了。”
“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在新潮流同时接受几个女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