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关系?”我装糊涂。
“对,就是刚才我跟冰冰说的梁仕友。”
“您刚才不是说他跟丁岚好像两公婆吗?那他为什么还希望她死呢?”
“如果这个人活着对您已经不重要,甚至得你已存在威胁,你说你希望她活着还是死了?”
“您是说丁岚已对梁是友够成了威胁?”
“唐老兄,这种没根没据的话我可没有说。”
“吴局,在官场混久了都是这个劲吗?”
“人心险恶,酒可以乱喝,喝醉了只不过去医院吊一瓶,但话就不能乱说,如果梁仕友听到别人讲我说他杀死了丁岚,他不杀我全家才怪呢?”
“吴局,你今年升第一把手有希望吗?”我调转话题。
“还说一把手,这个三把手别人都虎视耽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叼了去?如果你老兄肯在刘市长面前使点劲,那就有希望了。”
“吴局,其实我跟刘市长只不过是认识而已,她堂堂市长,岂会听我一个小市民的意见,如果她能听我的意见,我倒希望您当政法委书记更好。”
“阿弥陀佛,能当个公安局长就心满意足了,当政法委书记连做梦都没想过。”
“我看您还是有能力的,只是魄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