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我的全身,她豪不犹豫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身体在蠢蠢欲动,我心里在拼命挣扎,难以抗拒的巨大诱惑,为人本性的原始冲动,就像生死之间的搏斗在折磨着每一根神经。我心里一刻也没忘记我怀里的女人是个恐怖分子,但我的身体却渐渐在向他她贴近,近得几乎分不清哪是她的哪是我的。
“夜来哪,我要去趟洗手间。”我不知这句话是不是从我的嘴巴里吐出来的,是那么没有底气,是那么没有分量,但她还是听见了。
“去吧,放松后更有劲,您去左边那间洗手间,右边的我有衣服在里面。”一个包厢里竟有两个卫生间,也够贵族了。
我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后,立即脱光衣服站在水龙头下面,记对上次在黛丽家时是阿闵用短信提醒我冲个凉水澡救了我,我今晚又用这个办法救自己。我成年三十年来,从来也没哪次被女人这么折磨过,用死去活来形容这种折磨一点也不过分。这里的自来水似乎特别冷,冷得我连打了几个冷颤,发热的东西变冷了,发硬的东西变软了,头脑变清醒了,呼吸变自然了,人就像从休克中重新活过来那般,我又恢复了自我。我穿好衣服,梳清头发,扎好领带,风流倜傥地站在夜来娜面前。
“您洗澡了?”她似乎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