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打砸想必也饿了吧?”冰冰笑道。
“还有两人什么时候审?”我问道。
“那两个人只是打手,他们不可能认识梁仕友,只有刚才这名才是这次行动的组织者,砸两个夜总会的人都是他组织和指挥的。”冰冰说道。
“他刚才讲只有一百六十几个打手,似乎不对吧?”我说道。
“这个数字对我们一点价值都没有,我们需要的是他们的幕后者,我们已知道了一个梁仕友,但我们并不知道还有一些什么人?甚至比梁仕友更有价值的人。”
“报告首长,人犯要见您。”一个武警班长站在门口报告道。
“把他带进来。”韩冰冰说道。
“这么快就吃饱了?”冰冰的小师妹笑道。
带进来的还是刚才那个朱猛,可这时的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连站都站不稳,两只眼睛暗淡无光,就像一个活死人。这家伙立即跪到在我们面前:
“我老实交代,请你们不要再让我吃招待餐了。”
“坐起来,一个男子汉的骨头怎么那么软。”我骂道。
“骨头都快碎了,哪里还硬得起来。”他可怜巴巴地边说边坐到凳子上。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招待他的,竟有这等厉害,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