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我这个卧室又不是没有洗澡间?”
“老板,您什么都可以忘记,就是不能忘记我们两人打的赌。”她一边说一边向她的卧室走去。说句老实话,我确实很喜欢与她在一起,她总能找到很有新意,很有趣味的话题来逗我开心,这一点一般的女人很难做到。
趁她洗澡去了,于是我把我今晚的住址通知阿闵,阿闵对我这次的东南亚之行一直抱积极态度。但我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因为感到很茫然,看不见、摸不着,我也不知道夜来娜到东南亚来到底是什么目的,她自己不可能在做冒险的事情,比如运输她上次对蒋美美讲的什么物资。我也不知道她在东南亚有没有她的同伙。
就像今晚一样,原来本打算在凭祥住一宿的,可她突然提出要到越南谅山来过夜,说要欣赏越南中小城市的风光,谅山这个穷山窝里有什么风光可欣赏的?
“老板,我先陪您聊会天再继续去洗,那里面的温度太高了一点。”夜来娜围着一条大浴巾跑到我的客房里来。
“我说夜来娜,您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这个样子跑出来也太不雅观了吧?”
“嗨,这个样子已经十分庄重了,在我们F国,女人这种打扮就可以见客人。”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