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剩下我们两人,开始变得清净起来。夜来娜脸上开始恢复了血色和光泽,眸子也比刚才亮了许多,我开始放心了。
“想吃点什么吗,夜来娜?”我搂着她的肩膀。
“您刚才叫我娜娜我很喜欢这个称呼,您从现在起就叫我娜娜好吧?我不要夜来娜了。”她将脸贴在我的脸上说道。
“好,娜娜,您到底是怎么中的毒?”
“我怎么知道?大夫没讲是怎么中的毒?”
“大夫还不知道这个毒种的名字,博士也只是在内部资料上看到过中了这种毒后的抢救方案,您今天不幸中的大幸就是唯一能诊断出这种病毒并知道治疗方案的博士在医院里。”
“如果他不在医院,我现在就已经不是我了,我坚决要向对我
下毒的人实施报复。”
“您不知道是谁下的毒,又怎么去报复?”
“这个问题很明显,应该是内部的人对我下的毒,我与任何人无怨无仇,他们可能已经窃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啊,我们到了曼谷住进宾馆后,忘记检查房间了。”我后悔不已。
“但有一点我还没搞清楚,我们房里没进来任何人,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毒是怎么下到我身上的?”